縫補心靈斷線

就這個樣子 心靈慢慢在稍遠的小島上斷線著 漸漸

這是我要的放逐嗎

還是說我已經厭倦了這無謂的嚮往

倒也不是吧 我只是發現了我面對的 並不困難

所以厭倦了

於放空 於嘻鬧 於忙碌 於被剝削 我都自在著

那麼 我厭倦的 卻是不困難的縫補著斷線的心靈嗎

還是說 我無法讓心靈不斷的斷線呢

一切都能夠簡單

日出的乾淨淡藍 漸漸轉成稍微冷冽的橙黃

依舊折射著我對你的想念

做兵人

「是你在適應環境，還是環境在適應你?」

長官在晚點名時集合，提出這個問題

很有道理的問題，當然，這只是個態度的問題

然後當你能適應環境，也能讓環境適應了你

自然擴大了格局

當你只能去適應環境的時候

那麼態度只能增加了殘缺

當你只能想著如何去讓環境適應你時

那就成了愚昧的一廂情願和不自量力

作兵

還能看著自己如何在絕對的權力和腐敗之間斡旋

有了軍階在背後支持你那有限的絕對權力時

你會成了什麼樣貌呢

是在有限的絕對權力下你放縱著操弄的慾望

還是在向你立正站好的胸膛面前，仍檢視著自己如何的成長著呢

作兵人，我們思考的迴路，不應該在絕對的服從上級命令前停滯了

思考是讓自己更自在，而不是在僵化的環境中讓自己走入死胡同

關於旋轉牧馬

天灝板上，阿賢說「旋轉牧馬不是公司，是個家」，讓我想起了些什麼。

嚴格說來，旋轉牧馬得要從一個高中社團開始交代，對我而言才比較完整。
因為閉起了眼睛，我仍能清楚的聽到青澀高中生的嘻鬧、歌聲和未曾淡去的吉他弦音。

這個高中社團稱為「牧耘團契」，我們簡稱「牧耘」，由六所學校組成，
而為了確保他是比較能兼顧課業與課外的社團，
所以六校包括了建中、北一、中山、景美、附中、板中。
不過雖然是希望能課內外兼顧，但也有不少人「實踐」了討厭學校這件事，
而受到或多或少的懲罰，我就是其中一個留級生…。

社辦在許昌街的YMCA城中會所地下一樓，因此我們把社辦稱做「城中」，
後來想想這名號到也貼切，
因為一群高中生在地下一樓聊天辦活動吵吵鬧鬧還睡覺又不愛被人管，
的確把這個地方當作他們的城了。
那麼，那時候我們都幹麻？
大致上我們都在辦活動，辦什麼樣的活動？為什麼辦了這些活動？
說實在，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答案，也有人可能答不出個所以然，
但我相信共同的基礎，是那股「在一起做些什麼」的氛圍。

沒日沒夜的籌畫活動、準備相關器材道具、初次登台報告時心跳的大聲、
第一拍刷下吉他時的走音開場、默默帶走家裡的電風扇跟延長線到城中、
開始向爸媽撒謊要去看書其實是去排戲…，
這些第一次，在城中的高中生涯裡都被嚐遍，
家長都擔心孩子變了，不知道偷偷摸摸在幹麻。
這裡，我拍著當過主席的胸膛說，做的一切，都不是壞事兒，
而我們
只是一群喜歡在不同於學校的空間來活出另一段高中生活的高中生而已。

於是，城中老是有一群人彈吉他唱歌，
或者在詭異的上課時間裡有人在那兒睡覺，
而身上總穿著師大附中或建國中學的制服…，
或者在角落有四個人眉頭深鎖討論著活動，
而你會發現隔了三個月，就會換另外四人，只是眉頭一樣糾結。

每個月初，當你不小心走到城中旁的公廁，
也許會發現有一群制服穿的亂七八糟的高中生，
抬頭望向黑板旁邊那位被質詢到臉色發黑的報告人，
然後他還掛著兩枚黑眼圈「正襟危站」著。

洗完手後，
你卻又看到一群黃色制服的高中小女生圍攻一個小男生的便當，
然後男生很瘦，卻還掛著笑容…，
接著有人走入標示著「牧耘」的門，
裡頭「學長好」、「學姊好」的招呼聲此起彼落。
然後門尚未闔起，吉他襯著歌聲與拍手聲就會「大量地」向你耳朵撲上來。
一週後路經城中會所，
一群背包包、抱著紙箱、樂器和便當的人會在你身旁跑過，
同時聽著他們說：「快點快點，某某人已經在中正紀念堂那邊等了！」

也許有一天你會發現，上高中的孩子開始很晚回家，
偷偷帶走延長線或電風扇，或者開始學樂器了…。

牧耘，我們待過的高中社團。在有限的時間、金錢與自由空間裡，
大家依照滿到不行的計畫表來辦活動，
有時候是為了人，有時候是為了挑戰，有時候是為了樂趣，
也有時候是為了找到自己…。

牧耘的其中幾個人，因為興趣與個性的關係，
剛好在牧耘30歲落幕時共組了「旋轉牧馬工作室」，
一個希望透過影像製作來實踐與分享感動的團體。
我必須說，他多少承襲了牧耘的不正經：
開會開到一半開始玩放屁遊戲，30秒後再回覆正題；
有家不回去睡偏偏躺在工作室地上冷到發抖；
隔天要進剪接室還是努力打麻將無怨尤…。

說真的，這些不正經才為工作室帶來了更多活力與親近。
然而，我鼓勵不正經的創意能量，但那該僅止於態度，而非落實於做法。
好險，目前的旋轉牧馬還掌握的住這條界線。

一位學妹在我擔任牧耘主席的時候跟我說：「為什麼你們看起來像家人？」
說真的，我從來沒想過這件事，
然而一位朋友的敘述，讓我想起了十一年前的問題。

如果牧耘尚未落幕，七月份的夜晚走一趟中正紀念堂，
也許你會看到一群人圍著大圈圈跳你看不懂得土風舞，
然後聽著充滿沙沙聲的音樂大聲笑著…

A Day with EeePC

旋轉牧馬的作品

趕羊聽說趕的蠻辛苦的
然後拍攝人員穿的比華碩的還正式
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牧馬太緊張了吧...

烈嶼鄉的第六天

2008年8月5日凌晨5點15分
我趕著在五分鐘後的集合前留言給你

曙色添上幾抹雲的天空下，我對著話筒想像睡著的你，
留下我在台灣的最後一句話
雖然聽到我聲音的，是留言信箱
但感謝你教過我要如同親身跟你講話般的那樣，充滿情感的語氣
讓我扛著軍用行李包時，心裡總是暖暖的

上了軍用卡車，我看著不斷向後退的公路
在物理空間上每過一分鐘，我就離你更遠了

在我領到登機證走過安全檢查門接受金屬探測時
你正好張開那雙我熟悉的雙眼朦朧

嘈雜刺耳的軍用機斜斜穿入高空
也許你已經聽到我的留言，邊跟同事討論著我的去向

踏上小金門的第一步
也許你正在跟朋友打混MSN，說男朋友已經不在台灣

當我在小金門艱困的進入熟睡時
也許你在跟小來福說來福哥哥要過一陣子才會回來

然後，我在半夜醒來時，看到你靜靜的睡著
我在每次就寢前，看到你的鬼臉與微笑

希望，你能一直知道我愛妳
希望，這個世界能允許我一直這麼愛妳

2008 08 10 潘 於小金門

越來越重的眨眼

當兵時 眨眼睛的眼皮 有眨的越來越重的趨勢

不是每次眨眼 是間接地在無聊無語卻又想表示點個人感受環境的反應

好像告訴別人 我在想事情

然後竊自淡淡的享受點「表現」的喜悅

因為 這也代表「個人」的我 存在著

不因為作息和個人空間被控管和壓縮而點滴地消去

不過多少有點斑駁地不見自己

但那斑駁的灰掩蓋了之前看到的自己 也開啟了因斑駁的灰而產生變化的自己

所以好像眨了比較重的眼皮

我才能反應這樣的變化 而且讓自己了解我正實際的感受著

也可以突然在幾分之幾秒的瞬間 抽離腦袋身體

看著在隊伍當中的自己 穩穩的 可以忍受流汗的臉頰而不去搔抓

於是心情也不是沉重或無奈 因為那從另一個角度看著自己的我

其實也是另一種出口在發洩著

所以在越來越重的眼皮裡 好像真的可以喀喀的壓碎傳輸帶上所載運經過軍中的每一秒

喀喀的壓碎著 眼皮卻也越來越重了

小金門潘潘

板橋高鐵的難分難捨之後

到了高雄前運隊等船

每天看書窮混集合做雜事過了將近兩個禮拜

收假的隔天 剛轉診完趕著吃飯

班長同時宣佈第一批出發人員

就這樣 我隔天早上九點半 踏上金門

晃過十幾分鐘的小船 走上小金門

一天裡 幾個職缺找上 剛好有個缺能回台受訓

謝天讓我能再一個月之後回台一個月

長官說
來服役就是要學習忍耐 學習榮譽 學習責任 學習適應環境 學習怎麼學習

其實大致上我都已經知道了

現在 就是要搞清楚怎麼在這個地方降低他媽的機會成本

晚上就寢 真的會出現家人的面孔 出現她的笑臉

不是因為難過 不是因為膽怯

而是享受因為距離所帶來的想念

手中的那捲線軸
牽過台灣海峽漂到住了二十幾年的地方在默默遙想著曾經的一切

不自由有不自由的做法

可惜無法計畫著個人 只能計畫著團隊

因此雖是休假 但心卻沒有

妳呀 願妳一直過的好好 願來福能乖乖

願家人能平安 願朋友能順遂

明池的蟬聲

跟都市的音質不一樣
多了點笛子般的清脆 又因為迴盪在林間
所以添了份幽遠
蟬聲滲在氤嵐 起伏著大地呼吸
抬頭望向雨滴零碎 陽光懶懶地掛在樹枝間
明池安靜的連時間都睡著了

三十年後，這樣很累

姪女一歲多，到了愛串家裡房門子又不愛乖乖吃飯的年紀

他阿嬤，就是我老媽，半哄著為她吃飯

「25、6歲的時候生你，那時候餵你們吃飯還可以跟著你們到處跑

現在過了三十年，這樣很累呢...」

老媽那因為要打起精神而挑起的眉毛，配著一口嘆氣與這句話

我想，也許這時寫封信給姪女，在她懂事那年唸給她聽

讓她知道這世界上愛她的人，與為她付出的人在哪邊

一路成長，我們承受了許多關懷與付出

卻在忙碌中無意或有意的忽略那曾牽起我們的手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這句不是拿來欣賞，而是拿來體會與實踐的

氣象人

半夜跟老姐突然看到HBO在播氣象人
尼可拉斯凱吉演的
演一個除了事業之外，其他都不順遂的人
莫大距離的人際關係充斥整部戲

後來，他拿到全國性節目的氣象主播職位
年薪超過一百萬美元
卻覺得自己是個小丑

有一次，一個績效頂尖的保險業務員問我說：「你覺得我們(業務員)為什麼會成功？」
我答不出來，因為，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他要的？
或者，我不知道他是否對那些放棄過的後悔

如果要我說什麼是成功，我只能說
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並在追求的過程中，對那只能放棄與錯過的予以釋懷
並且不曾後悔，也將不會後悔
泰然與自在存乎於你選擇拾起與被迫放下的每一刻
這樣，也頗成功的吧

要求，先能滿足

高一的理化課，老師只教課本
下課時，朋友若有所思的說：我覺得老師教的很好，課本上該教的都教了...

終於發現，在要求別人之前，先感覺到滿足吧

先不管是制度讓課本爛，還是老師的懶惰而不作課外補充
課本上該教的都教了，的確，我還要向老師要求什麼？

才了解，原來讓我們能有溫飽的父母
這幾十年的付出，我還要向他們要求什麼？

也許跟父母有太多距離，也許跟父母有太多不自然
但是，讓我能有溫飽的父母，默默付出了這一輩子呢...

還沒證明我的付出，還沒能扛起應負的責任
對於一切的要求，我願從滿足開始

假如是這樣，那就好笑

系所評鑑日子要來了
主任維持他一貫的管理性格
透過許多管道與流程，將評鑑內容準備地頗有系統

評鑑人員會抽籤來與學生晤談
有趣的是，系所會不會知道晤談學生是誰

如果知道，那就好笑了

學生要靠系辦助教跑畢業程序
靠系主任等人的簽名來畢業
如果你是被約來晤談的學生，你要講系所的好還是壞？

白吃的評鑑方式之一

假如系所不會知道晤談學生是誰
那就用不著這種抽籤方式吧
發個網址匿名寫意見，不是挺省事?

做做樣子的官員，拿人民的血汗納稅錢
看都不想看一眼...

種下一株感謝

要跨向人生的下一階段了
從學生到阿兵哥，然後找頭路

要是我這輩子能有50歲 那麼這個長達26年的學生生涯真是夠了
夠我準備好把自己跟世界接上恰當的橋
為了這座橋，累了好多人

於是要跨向另一個階段的我，開始想要感謝的衝動

謝謝老爸刷了四十幾年油漆的手
謝謝老媽對我無私的信任
謝謝老姐暴發戶式的一堆家用電器跟零嘴
謝謝老哥有時候的鹹酥雞，雖然現在對你很失望
謝謝老張的善良與愛心，讓我更了解自己

國小唸的那篇余光中的「謝天」
緩緩發酵在十幾年後的現在

生命的艱澀和美麗，我收藏著每份無法重來的體會
於是那能把握的，和那只能錯過的
都是生命的養份

古人的老台詞
放在青澀的課文中稍嫌沉重
那就綁一縷回味讓它漂到未來吧

那就做資源回收吧

老媽的公司經營不善

待了近二十年的工廠，就這樣要撤了

只剩不到五年年資就可以辦退休的她

這下只剩資遣費

而最近的半薪休假，休的令人慌

因為繼續休下去，一個月就要剩不到多少錢了

她說：嗯...要是媽媽真的沒辦法，那就做資源回收吧

她向我裝一副稚氣的臉，嘴巴皺起來

一派輕鬆的樣子，讓我心底漂著淚

那淚倒不是難過，而是對老媽的感謝

感謝他默默的認真生活著

認真的為這個家設想

國小畢業的她，很認份的在極有限的選擇下做決定

十幾年前颱風夜家裡淹水，連續幾天斷水斷電

當別人家在吃乾糧或泡麵時

老媽在廚房吊著手電筒，用買來的水炒些簡單的菜

暗黃的廚房裡，老媽拿鍋鏟的背影

十年來常有意無意的浮在我潛意識

吃泡麵、吃麵包都好

老媽卻選擇炒菜給家人

大概是她發現當時還是能做些菜吧...

然後，現在工廠要關了

她知道自己能做的有限

也開始注意些工作機會

終於她說：

唉，聽說最近紙類啊、什麼的挺不錯

要是我真的沒辦法，那就做資源回收吧...

要三十年的青春了，她奉獻給這個家

雖然被倒會、工作又要沒了

我看不出來她有多沮喪

只是默默的想著下一步要怎麼辦而已

老媽常常在家裡一個人唱歌

一首接一首，沒人聽他唱

今晚陪老媽唱了幾首

聊了幾句

希望，我能做的不只是這樣

學術，人性的另一個自我防衛名詞

文中提到的他人事件為親耳所聽，且僅代表某間學校的某系所情形

女朋友念研究所，在職生

下雨天騎機車從板橋到外雙溪

塞車塞到爆，就為了第一堂課得要到才能加簽

沒想到系辦之前期末開會所決定的「無上限」人數選課之結論

因為這堂老師未出席此會，所以這位老師不知道此堂課是「選修人數不限制」

他堅持只能七人修此門課

大家到系辦理論，系辦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辦

系主任出國，代理主任又沒有跟老師協商此事的權限

老師又權威甚重

結論是，希望兩年畢業且較有急迫性的學生優先

老師並答應下個學期一定開此課，並不限制人數

***************************************************************

整個事件，沒人犧牲，除了學生之外

然後此校研究生要繳接近五萬的學費

此校的研究生研究室只開放到晚上十點(研究生ㄟ...)

我其實有很多堵難的事情可以講

只是那太瑣碎了

反正重點是，整個事件沒人犧牲，除了學生之外

系辦沒針對此事負任何責任

縱使系辦應該將會議結論主動告知未出席的開課老師

而不是讓學生自己協商出誰先修此課

我知道人的確該互相著想

但 該負責任的人 有扛起來嗎 有做處理嗎？

好笑的是，這件事情讓步的卻是學生

學術兩個字，聽起來很溫文儒雅，很有邏輯

只是在校方、系辦、老師、學生四點力量之中，永遠都是學生犧牲

我不管是不是學生自己要去唸那所學校所以得要接受這犧牲

(尤其當學生在選課制度上的絕對弱勢，那種犧牲真叫人堵難)

我不管學校的能力有限無法滿足每個學生需求所以學生得要接受這犧牲

(但我到是常聽到不是因為學生的錯或責任，但依然要學生付出代價的事情)

學術，請你承認自己的人性

學生永遠都是白老鼠，我知道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但你不要不承認學生作為白老鼠角色的事實

學術又怎樣，你只是看起來比較客氣一點

有時候吃相也是難看

巧遇史蓋爸

比較認識他，是在十年前我高一當三期康
接近迎新時，背景音樂的錄製要來不及了
史蓋熱血的提供他新買的MD(當時差點要紅起來的新產品)
以及將音樂錄到MD的技術
所以我很阿沙力的去他家，兩個人一起灌背景音樂

這個人想想挺有趣
在他房裡給我看了一堆他以前照片
我認不岀哪些照片裡有他，因為照片裡的他有128公斤
(可以打重量級摔角了)
他也阿沙力的送我一件內褲
(後來發現屁股處有小破洞，不過已經很夠意思了)
兩人錄到半夜還沒結束
當時是禮拜五，還沒實行週休二日，隔天得上半天課
於是我跟他協議，錄超過三點，我隔天就可以翹課
那晚我們凌晨五點搞定，所以我德育成績再扣四分

隔天早上，他帶著像貓頭鷹的黑框眼鏡，把玩那副可以當遙控器的手錶
我睡到11點多
很佩服他五點睡，九點起床的能耐

後來，他陪我們這屆辦了很多活動，
包括跟鈞棨桑熱血的帶夏令營活動組去探路
半夜騎機車喔他們，這點真的是佩服~

後來我上了大三，漸漸沒聯絡

過了四年多~

下午政大社會資料中心裡

熟悉的聲音向阿姨買影印卡
靠進了發現那雙老是張不太開的眼睛

史蓋ㄟ...老天

竟然在冷颼颼的政大社資中心碰到

平和的寒喧，其實我有很多想要分享的

其實有點訝異

訝異於我分享的意願

不過我們都得要做事，時間不讓我們可以多談談了

一起走出中心的門口
一聲俐落的拜拜與加油

多謝老天，讓這趟影印行多了點趣味兒

不過還是要說
史蓋爸真是個謎般人物~

良禽擇木而棲之思

良禽擇木而棲
從邏輯上來看似乎是
因為是良禽，所以擇木而棲
有趣的是，選擇的背後存在著許多理由

木因為誰而成為良木
為你或為他人

禽為何成為良禽
為你或為他人，更可笑的是，或者因為你擇良木

看來在釐清選擇的理由之前
擇良木不一定是良禽
良禽也不一定擇他人所謂良木

良禽與否 看自己是否了解擇木的理由
否則，擇良木亦非良禽
擇劣木不代表就是劣禽

一聲感謝

如果那聲感謝

讓聽者感覺到自己的價值

就請衷心的說聲謝謝吧！

EZ5之聽

一個700元有三場水準之上的演唱會

擁擠空間雖是pub 卻叼煙者杳杳

雖然站在角落 bass手的彈奏與合聲更有吸引力

尚可接受這樣的夜晚

但我仍不屬於這裡

with more appreciation...if only

其實，怎麼能不感謝
當這世界擁你入懷
當你發現其實狀況不如所願

怎能不感謝
為你帶來成長的 這一切